如果你热爱体育,那么一定会鄙视兰斯·阿姆斯特朗。他跳出来,与奥普拉(Oprah)做了一次和盘托出的采访,令大多数人比以往更恨他。我应该会高兴看到他与一位严肃的体育记者面对面承担后果,不过要重申一次,他本来也算不上一个真正的运动员。一个靠禁药支撑的取得惊人成绩的运动员?也许是;一个去崇拜和效仿的对象?绝对不是。
此次采访从头至尾都是一场闹剧。唯一我感到奇怪的是,尽管是兰斯牵线搭桥,完全按自己的方式做这个采访,他仍然无法掩盖自己可怕的本性。我最欣赏的记者Mike Wilbon(来自《Pardon the Interruption》)做了完美总结:“我比此次采访之前更厌恶他…他看起来面目可憎。”
当时所有职业自行车赛选手都使用禁药的事实我并不感到意外。我不关心自行车赛,对我来说,它是一个欧洲人可以留着的无聊项目。它是小孩子上学的交通工具,因为年龄小还不能开车。兰斯不是唯一撒谎的选手,大家都在。整个运动都是一场滑稽剧。
我可以理解兰斯的论调:他使用禁药,是因为别人都这样做。我甚至理解为什么当时他并不为此感觉糟糕,因为那只是项目的一部分。我最难以忍受的是他期望大家原谅他,因为他得过癌症并曾为慈善机构募集资金。偶尔坏人也会做好事,但并不能令他们变成好人。历史上这样的人比比皆是。
事实是,兰斯利用他在这项运动中的地位来威胁和贬低身边其他选手。尽管他已名誉扫地,欺诈职业生涯结束,他依然是一个高傲的、极其富有的混蛋,不过至少他不再是一个有影响力的混蛋。我不关心他的名字会否从历史中抹去,因为这项运动不值得在历史书中占有一席之地。我只是希望不要每次打开电视机就听到阿姆斯特朗的名字。